我文寶萍,居住在巴黎,受的是法國教育,我不懂華文,對宗教從來沒有多大興趣,更未接觸和了解過佛教。 今年三月,是我一生中思想劇變的轉捩點,由於我二哥文禮提在發病昏迷直至甦醒的過程中,我所親身體驗的種種靈異感應,使我確實相信冥冥中真是有佛菩薩存在,是佛菩薩的威神力把我二哥從死亡邊緣救回來的。 三月上旬,大哥二哥兄弟倆從金邊到雲南接近老撾的邊境旅遊,十一日晚上返昆明賓館時,二哥突然覺得頭疼、發熱。大哥請醫生為他打針退燒,當晚二哥頭疼越來越厲害,痛苦難忍,令他不斷用額頭猛撞牆壁。賓館輪值醫生來看,發覺二哥病情嚴重,要立即載往醫院急救,但途中二哥已在車?昏迷過去。到了昆明第一人民醫院,醫生為他打針和抽血作體檢,安置他到五樓病室留醫觀察,這時二哥已完全進入深度昏迷狀態。第二天星期日早上,根據化驗報告,醫生說二哥的腦部受到細菌感染,症狀十分危險,可能早已在柬埔寨受到傳染,細菌潛伏體內,因旅途的溫差和疲勞而發病了。 大哥把二哥昏迷的事通知在巴黎的親人,我的姨姨是真佛宗弟子,她早上找真如堂蓮盤上師,求為文禮提占算吉凶,蓮盤上師卜了文王卦,然後在紙上寫著:「他的病不輕,只有佛菩薩才可以救他。」接著我和母親、妹妹來到真如堂,要求蓮盤上師代寫傳真給聖尊蓮生活佛,懇請為文禮提加持。在這時候,大哥在昆明傳來噩耗:二哥命若懸絲,危在旦夕,很難挨得過半小時了。親人們都哭了。蓮盤上師安慰我們,並說現在唯有大家虔誠地求佛菩薩加持吧。當天下午剛巧真如堂舉行「萬佛寶懺」法會,我們都參加了,我是頭一遭拜懺,很不習慣,跪拜多次以後,累得幾乎要嘔吐,暈眩中突然眼前一亮,出現了令人驚奇的景象:我看到了有五位穿白衣的醫生,其中一位是女的,他們正在為二哥打針救,可是這景像剎那間消失了,法會也將結束。當我聽見蓮盤上師說把眾人拜懺功德迴向給文禮提時,我已激動地說不出話來。法會後已是下午七時半,就接到大哥在當地深夜打來的電話,他說遵醫生吩咐,他正在把聽筒放在二哥的耳邊,請母親在電話中喚醒他,因為這是預防二哥心臟停止跳動的唯一方法了。於是母親在電話中不斷呼喚,果然,大哥說那邊醫生剛數到五下,二哥心臟又如常跳動了,醫生也覺得奇妙,立刻再跟著打針和放上氧氣筒幫助二哥呼吸。 三月十五日星期三,我們母女三人飛往昆明,進入第一人民醫院探視二哥。我赫然看到有五位大夫正在為二哥急救,其中一位是女的。但結果令人失望,醫生說他們已經盡了力,而病人復甦無望,吩咐我們為二哥準備後事,院方已經開出死亡證明書了。我不相信二哥絕對死亡,堅決不肯在證明書上面簽字,而且說即使二哥成了植物人,要求院方繼續為他供應氧氣。 翌日,我們到昆明一座佛寺去為二哥祈福,在大殿燃香禮神,忽然聽見一陣陣很熟悉的誦經,梵唄聲傳來,我們進去在道場外一看,也是似曾相識的一跪一拜,我恍然回到巴黎真如堂來了。稍懂國語的妹妹上前打聽,竟然正在舉行「萬佛寶懺」!多麼不可思議的相應呀!當時我們自然而然地跪下來,誠心懺悔禮拜。 在二哥昏迷的第七天晚上,我和妹妹不約而同地各自夢見了二哥的靈魂來找我們,我記得在夢中我對二哥的靈魂說:「你的時間還沒到,我們已求佛菩薩保佑你了,你快點回去吧!」 三月十八日,是二哥昏迷的第八天,當我們到達病房時,令人不能置信的奇蹟出現了:二哥睜開了眼睛,他醒來了!醫生也說不出理由來,只說是一個很少見的個案。整座醫院的人都知道這事,不斷有許多人到五樓來向我們祝賀。當然我和妹妹不會忘記到佛寺感謝佛恩。 二哥醒來後還不能離開氧氣筒,十天後才能說話,經過按摩等物理治療,也可以行走了,記憶力尚未完全恢復,但總算日有進步,到了我們離開昆明返巴黎的那一天,二哥在大哥的陪同下,還會來機場送行呢。 我們回到巴黎把喜訊向蓮盤上師報告,他也為我們高興,我又說二哥醒後常看到有三男一女在身旁若隱若現,蓮盤上師說這都是冤親債主關係,因果業報問題。 希望他病癒後,最好能夠皈依佛,以修行功德迴向冤親債主,消除累世業障。 在這?,我衷心至誠感謝佛菩薩的恩德,感謝聖尊蓮生活佛的加持,蓮盤上師的鼓勵和真如堂師兄姐們的慈悲。 文寶萍口述 蓮花天良紀錄整理 |
願盡形壽禮敬傳承。敬師,重法,實修。 | |
願盡形壽奉法持戒。願盡形壽眾善奉行。 |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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