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盧勝彥文集第百四二冊--夜深人靜時──不可想像的怪談》
遊神之床(序)

我們每一個人都要睡覺,就因為這樣,所以每一個人都有一張床。床是在夜間睡覺用的。

有一首「床」的詩,如下:

白天,

晚上,

在重復中旋轉,

在孤獨的日子中變幻。

單調而同樣的老習慣,

要躺在一張沒有表情的床,

人生有一半,

時間沒有縮短。

床啊床!

繁多的夢,

躺起來的時候,

分不清偉大和平凡。

我的床,與別人略略不同,我當然一樣要睡覺,但,我也坐在床上禪定,不只是禪定,而且還「遊神」,我的床與世人的床不同,我的床是「遊神之床」。

我是密教的金剛上師,連我睡覺都和別人不同──

我先把床化為蓮花。

我躺上去,如獅子臥,將自己身體用修鍊的「拙火」燃燒,使自己變為清淨。

我變成一只「金剛杵」。

虛空中,我修行的本尊出現,放光照我(金剛杵)。

漸漸的,漸漸的,蓮花載著「金剛杵」昇入虛空之中,和虛空融和而一。

這就是我睡覺的「光明禪定」,我睡在虛空中的光明裡,非常安穩。

還有,我也在床上「遊神」。

請不要把「遊神」當成「作夢」,夢是一般人作的,夢像無邊無際的大海,「作夢」的因素很多,有它背後的因子,值得研究和解析,但,「作夢」是不由自主的。

「遊神」和「作夢」不同,我這一說,你一定會明白,「作夢」是睡眠的狀態之一,而「遊神」不是,「遊神」是清醒與睡眠的中間,似清醒而非清醒,似作夢而非作夢。

「遊神」是自主的,自我控制,這一點非常重要。「遊神」套一句修道的話,就是「出元神」,如果用一句世俗人的話,就成了「靈魂出竅」了。

為什麼我要「靈魂出竅」呢?

我的回答是:

我想度眾生。

這個世界是物質文明的世界,而精神文明失落,眾生的煩惱太多。

世人爭名位。

世人爭利益。

迷戀感情,疾病苦厄,人事爭端,精神畸型,剎那意外。……

我想救度這些人「離苦得樂」啊!

這本書,是我在「夜深人靜時」,「遊神」的記載,我想解除眾生的煩惱,眾生的苦及眾生的危機四伏。

如果從書中,能體會法味,尋回自我,重歸一個精神安樂的家園,寧靜平安。……

對我來說,這就是我寫書的價值。

二千年九月,蓮生活佛盧勝彥寫於美國華州雷門市真佛密苑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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