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夢,甚奇! 我飛行在崇山峻嶺之間,當飛行到一絕高的山頂時,看見山頂平台坐著一位西藏仁波切(活佛),身邊有兩個喇嘛,一個持幡,一個吹著喇叭。 我自在的飛過西藏活佛的上空。 這位西藏活佛問左右喇嘛: 「這漢人是誰?」 喇嘛回答:「是蓮生活佛盧勝彥。」 另一個也說: 「盧勝彥很有名,很有法力,到過哲蚌寺說法。」 西藏活佛沉吟一回,說: 「我要收回他的法力!」 這個夢境結束之後,接著又有同樣西藏活佛的一夢: 我與西藏活佛同站在一條大河邊,這大河的河水波浪洶湧,也不知有多深。 同時河水的浮力非常的差,我看見一片樹葉掉入河中,不能漂浮,很快的漩入水中,這大河如同弱水三千,連鵝毛也不能載浮。 西藏活佛對我說: 「盧勝彥,你用法力,先過去!不准用神足飛行,而是貼著水面走過!」 這是考驗我的功力。 我先將傳承祖師住頂,手結「水天印」,口誦「避水訣」: 一片無情水。 千秋不載人。 我今踏步過。 滄海變桑田。 急急如律令。急急如律令。急急如律令。 我踏入水中,水果然堅硬如陸地一般,我一步一步的走,一點事也沒有,很快的走到彼岸去了。 現在換西藏活佛走這河面。 他躊躇了一下子。 學著我大踏步的走向水面,沒想到一聲「普通」就掉入水中,全身濕透,十分狼狽。 眼看西藏活佛要沉入水底,沒命了! 正在此時,來了一隻大鵬金翅鳥,正是西藏活佛的護法,抓住活佛的衣領,提了起來,丟到陸地上。 西藏活佛非常的尷尬。 西藏活佛回頭對我說: 「我要收回你的法力!」 這兩個夢,非常奇特,那陣子,有多位西藏活佛來皈依我,我同西藏佛教,黃教教主「甘丹赤巴」同台主持法會,面見達賴喇嘛,在西藏三大寺說法,在西藏三大寺登座說法,是唯一的漢人。 我的名望傳遍印度、西藏。很多西藏活佛來皈依我,其中一位正是西藏臨時政府,議會的議長晉美仁波切。 我的法相被供奉在: 甘丹素柏寺。 岡聖寺。 等等。 我想,這樣子一來,一定會同西藏密宗結下很深的因緣,這當然是好事,因為我的傳承,來自西藏,諾那上師、了鳴和尚、吐登尼麻、吐登達力、吐登達吉、大寶法王噶瑪巴、薩加證空上師等等。 但,也有不好的一面,因為我的法力太高,名望太盛,容易引人側目。 當然也有不服氣的西藏仁波切。我覺得,這兩個夢中的仁波切,對我就不服氣,口口聲聲要收回我的法力,這兩個夢,是一種警惕,似乎是不太吉祥。 這正是: 不向真如識本性。 空負一個法王身。 未開菩提承當去。 爭強鬥勝怎成真。 • 一向以來,我修密教,立壇持咒,三業相應,滅障增慧,轉凡成聖,威德神力,不可思議。 我得的心法是大日如來越三世之一時,於色究竟天之法界最勝宮,對金剛薩埵等從心流出內證之法要。 受了諸師之灌頂,得一切祕密之法要,大闡密教,創立真佛宗,建立曼荼羅,我的成就,唯佛能知。 我知道,我修成的大功德,世間上是罕得聽聞的,因為真如就是我身。 這是: 四重祕釋。 重重深妙。 三業密用。 密密祕奧。 我夢見二夢,當然是正夢,因為這是我的本覺,與吾佛無二無別,無欠無虧,沒有根性遠近,不是起惑造業,這夢和一般人是不同的。 不但是夢,在禪定中,也出現一種景相: 我走在幽冥世界,這裡完全沒有燈火,不辨方向,我由自心流露著內光。 另外,我的頭頂上,有金燈三盞,是我的傳承光。 此時虛空中有一巨鳥,飛翔而下,用口啣走了三盞金燈。 又四周猛獸咆哮,非常恐怖,有許多惡鬼發出慘烈的叫聲,真是人天變色。 我看見一位大護法神,騎著馬,戴笠帽,竟然是「雄天大神」,我甚驚異! 這些景相,一閃而逝,深深令我納悶。 隔了不久。 一位從西藏印度而來的索南喇嘛找我,他祕密的告訴我: 「蓮生活佛,禍事了!」 「什麼禍事?」 「有一位深具法力,修行地位崇高的寺主堪布,初崗仁波切,將要修法收回你的法力。」 「初崗仁波切?」我想了想:「不識此人?」 「你不識他,但他識你。」索南喇嘛說。 「為什麼要收回我的法力。」我莫名其妙。 索南喇嘛說: 「因為你太出名!」 「出名非我本願。」 「初崗仁波切認為你踩了他的地盤?」 「我無地盤。」 「你去了印度,並沒有拜訪他!」 「他在何寺?」 「你去了哲蚌寺,又去了甘丹寺,卻沒有去色拉寺,初崗仁波切火大了,他一定會收拾你!」 「這也算有罪?」 「正是。」 「初崗仁波切有何法力?」我問。 索南喇嘛說: 「初崗仁波切早年就已是西藏地區的有名咒師,他成名甚早,許多咒師都是他的手下敗將,他只要一修法,對方不是馬上吐血而死,就是病得死去活來,也有騎馬摔成重傷的,也有掉下懸崖而死的等等不一。」 「這麼厲害!」我說。 索南喇嘛說: 「據我所知,初崗仁波切有二位大護法神,一位就是最具盛名的『雄天大神』,另一位就是『大鵬金翅鳥』神,此二大護法令他所向無敵。」 我若有所悟,問: 「雄天大神,不是明令不可修嗎?」 索南喇嘛回答: 「西藏密宗已分兩派,一派主張不可修,另一派主張可修,但,由於修雄天,有大力,又迅疾,因此,修雄天大神的人也愈來愈多,這是藏密分裂的危機!」 我聽了索南喇嘛的一番話,內心雖極度震撼,但,我並不恐懼,因為我認為「心正不怕邪」。 索南喇嘛說: 「要預防!」 「如何防備?」 「護法對護法!」索南喇嘛說。 索南喇嘛警告我之後,便匆匆離去。我本人則是很重視索南喇嘛的這一番示警,因為和日來的二夢互相呼應,但是,面對這樣的問題,只能提高警覺,以不變應萬變。 • 在虛空中── 果然「雄天大神」來了,祂現出: 四蹄蹋地何其妙。 笠帽撐天亦洒然。 出沒自由無罣礙。 威風騎馬上雲巔。 「雄天大神」用金剛杵向我頭頂一擊。如果是一般行者,這一擊下,必定頭破血流,一命嗚呼哀哉!一條冤魂到閻羅殿報到去了。 然而,我平時常修護法神,大威德金剛時時在我左右,當然大威德金剛自然在我頭頂上現身,於是,四維上下沒有不遮攔住的,多頭、多手、多足、具足怖畏。 我看見如此狀況,自覺以「大威德金剛」來戰「雄天大神」,雖無不好,但,何必如此呢! 我急急喝退大威德金剛。 我自動將自己的頭顱,裂為八瓣,一聲「欸乃」,如蓮花一般的開放。 蓮花上坐定一尊三十二相,八十隨形好的阿彌陀佛! 這是; 月印蓮池池印空。 風鳴竹樹樹鳴風。 世間多少修行客。 錯認彌陀在別峰。 「雄天大神」一看是,普現慈光百萬尋,蓮華國裡一枝開,是不折不扣的阿彌陀如來時,祂趕緊把金剛杵收回,拱一拱手,就走了。 這樣就平息了一場大戰! 我首先以為「雄天大神」走了,這件事就應該結束了,但是,原來另有文章。 先是我修法召請: 「嗡。索巴瓦。速達。洒爾瓦。達爾嘛。索巴瓦。速朵。罕。」 再唸: 「嗡。阿。吽。梭哈。」 我召請的諸尊都會現身。但,現在是杳杳渺渺,連一陣風也沒有,一點影子也沒有,我覺得非常奇怪,彷彿我的咒力消失了。 於是,我召請最基本的四方土地: 「南摩三滿多。毋陀南。嗡。度魯。度魯。地尾。梭哈。」 手結印。腳一頓地。 平常四方土地即刻現身。 但現在連四方土地也不來了,彷彿我念的咒,根本不靈,祂們四方土地都沒有聽到,有念等於沒有念,這令我非常的惶恐,真的所有法力全消失了,一切力量全使不出來,如同洩了氣的皮球。 我平時供養,念甘露真言: 「南摩。蘇魯叭牙。打他噶打牙。打笛牙他。嗡。蘇魯。蘇魯。缽喇蘇魯。缽喇蘇魯。梭哈。」 洒出甘露,所有的鬼神眾都會來受供養,現在空蕩蕩,水是水,不是甘露。 問題嚴重了! 我念變食真言也無效,召請任何一尊都無效,念大悲咒水也無效,反正念什麼咒,全部失去效應,法力真的完全沒有了。 失去了所有真言法力,這太可怕了!我成了不折不扣的凡夫! 我想到自己的老本行,屈指神算!算一算是何原因? 手伸出。 祈禱虛空中過往的神聖來指示。 怪哉!手指也不會跳動,靈力消失,算不出來了,屈指神算,指頭不能屈,就不能算! 我抬頭望虛空,虛空就是虛空,一切無有,驀然我想起,我頭頂上的三盞金燈呢?我這三盞金燈,是傳承加持力的化現,怎麼不見了。 我驀然醒悟,這三盞金燈,可能是我在對付「雄天大神」的時候,大鵬金翅鳥乘我不備,偷偷啣走,這和夢境是相應的,我領悟到傳承加持力的消失,一切咒法便無效力。 密教綱宗曰:「密宗為吾佛自覺聖智,直接授於娑婆凡夫,故修習者,神力大增,有不可思議的大力,然而此教最重傳承力,有志修習者,當入大曼荼羅,得金剛上師灌頂,方具傳承加持力,若無傳承加持力,一切咒法無效,視同盜法。」 又曰:「傳承加持力是學密最重要的根本,因為這傳承加持力從宇宙虛空而來,引發自心本具足之智慧,這是密法傳承的根本智慧。」 我領悟到,我只要追回三盞金燈,我的法力自然恢復,然而,我必須去面對初崗仁波切。 我覺得初崗仁波切果然厲害。依我的個性,我實在不想現出我的本尊去追討這三盞金燈。 怎辦? 幸好!我也是密法的傳承者,我深知祕密中的祕密,雖然三盞金燈被偷,我一樣可以再點亮三盞金燈,我有無數的三盞金燈呢! 大輪金剛陀羅尼經云:「誦此咒二十一遍,能成一切咒法,善事速得成就。能成一切印法,一切壇法,當入曼荼羅大壇,不用事壇。」 陀羅尼集經云:「誦此咒三七遍,即當入一切曼荼羅,所作皆成,誦咒有身印等種種印法,若作手印,誦諸咒法,易得成驗,若未曾入灌頂壇者,不得輒作一切手印,若人誦此咒,即同入壇,作印行用,不成盜法也。」 大藏密要云:「依教中說,一切真言手印,必從師受,若未入灌頂輪壇,輒結手印作法,得盜法罪,所作不成,若於如來像前,誦此咒二十一遍,即如見佛,即同入一切曼荼羅,所求諸法,皆得成就。」 我即刻請出「大輪金剛陀羅尼」。 觀想我頭頂傳承諸師化為三盞金燈。 我誦「大輪金剛咒」: 「南摩司得里牙。提維嘎蘭。打他噶他蘭。嗡。維拉及維拉及。嘛哈佳割拉。乏及里。洒打洒打。洒拉得洒拉得。德拉一得拉一。維達媽你。三般家你。得拉嘛底。細達。搿里牙。得蘭。梭哈。」 誦二十一遍。 我抬頭一看,何只三盞金燈,我頭上,光燦燦,一連串,數不盡的金燈,成了一串金剛鍊。 通電了! 我發出了最大功力! 頂上金燈光千道。 飛出蓮花一叢叢。 一一法力均圓滿。 真珠璀璨玉玲瓏。 據說: 在初崗仁波切那方面── 很奇怪的是,他用大鵬金翅鳥啣走我的那「三盞金燈」,突然之間,騰空而去,不見了。 初崗仁波切召請「雄天大神」,雄天大神竟然不理會初崗仁波切,根本不受傳召。 初崗仁波切臉黑了,氣衰了,大病三場,變得疾病纏身,成了一個糟老頭。 初崗仁波切對人說:「找任何咒師鬥法都可以,就是不能找蓮生活佛盧勝彥,他的法力實在太不可思議了,失去了三盞金燈,也能再現千盞金燈。」 我實實在在的告訴大家,我根本沒有對初崗仁波切作什麼法,真的沒有。 |
願盡形壽禮敬傳承。敬師,重法,實修。 | |
願盡形壽奉法持戒。願盡形壽眾善奉行。 | |
Copyright(c)2001 True Buddha Publication Society All Rights Reserved.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