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文接678期第11版) 九、生日蛋糕 農曆五月十八日那天,是師佛的生日,我特意提前去蛋糕專店訂做了一個漂漂亮亮的生日蛋糕,蛋糕上面寫著:「師尊,生日快樂!」四周有著五顏六色、絢麗多彩的花朵裝飾,美麗之極,令人看了就心生歡喜。我高高興興地提著蛋糕,來到師公家門口,將蛋糕交給小章,他邀我再入內稍坐,而我怎麼好意思再打擾呢,所以就堅決推辭了。 小章見我誠心誠意,日日久等,也多次勸導我。還告訴我,可以向虛空中祈禱,必得師佛加持灌頂。我們相談甚多,他告訴我,他曾經想要出家,而且昔日的朋友,現在大多都已出家為僧了。我對他說,能如此每日照顧師公,照顧佛的眷屬,是有大福分之人,令人羡慕,應當珍惜。 就這樣又過了一段時日,一直沒有音訊,師佛的生日已過,離去的日子又漸漸逼近了,我的心日漸焦慮起來。終於有一天,無奈的我決定再次拜見師公,懇請他老人家告知我師佛的地址,如果他知道的話。 我準備了一大段說明的話,甚至寫在了紙上,是解說我一路三次尋師的過程,千辛萬苦,受盡折磨,為的就是能拜見師父,而如今只有師公可能是知道師父住址的人,所以懇請師公慈悲告訴我師佛的住址。我同時準備了供養、禮物等等,一切妥當,只等第二日出發拜見師公。 十、尷尬難堪之最 第二日一大早,我修過法,帶上一切禮品,頂著烈日,從住宿的旅社經過漫長的步行,來到師公家門口。 我按門鈴,竟沒人答應,再按,依然沒有。 我在想,小章不在是有可能的,可是師公必在,因為窗戶開著,燈亮著,必然有人,只是沒有來開門而已。 那時我的大腦浮現出一幕景象———當年蓮翰上師從香港來臺灣尋找師佛皈依,找到師尊的家時,按門鈴,無人開門,明明是家中有人,卻不開門(當時師佛還未開始收弟子)。無奈,蓮翰上師和夫人只好站在門口等待,每半小時按一次門鈴(不敢一直按,太不禮貌,太煩擾人,只得半小時按一次),當時是正午,他們夫妻就站在電線杆旁,把頭放在陰影下算是乘涼。 當年聽到蓮翰上師講這一段往事的時候,我心中曾經無限感慨:多麼堅強的尋師意志,多麼令人欽佩的為法捨身的勇氣!而那一幕動人的景象正發生在眼前———同一座房屋,同一條街,同一扇門,同一盞鈴,同樣的正午時分,同樣的烈日炎炎。 誰曾料到,幾十年後的今日,我竟然遇到了相同的境遇。 我該怎麼辦? 我在烈日下等待,每隔15分鐘,按一次門鈴。 您可以想像嗎?那15分鐘是多麼漫長和難熬,烈日下根本無處藏身,甚至沒有一絲的微風,我無法站立那麼久,於是就索性盤坐在師公家門前的地上,任烈日炎炎酷曬,任螞蟻橫行全身,我一次又一次地煎熬著那漫長的15分鐘…… 偶爾鄰居經過時,都用奇怪的眼光看著我,心想著臺灣六月的中午,如何有人在烈日下席地而坐?不像強盜,不像乞丐,也不像遊客。 我那時也無法在意別人的眼光,只是低著頭,持著咒語,熬著那漫長艱難的15分鐘,正午時分,臺灣六月的天氣,實在難過…… 記得曾經有位年輕人問愛因斯坦如何理解相對論,愛因斯坦風趣的對那位年輕人說:比如,同樣的時間,如果你坐在一位漂亮的小姐身邊,就會覺得非常短暫,但是坐在一位老頭子身邊,就會覺得非常的漫長。我覺得,如果說是:坐在灼熱的烈日下毫無音信的等待,可能會覺得更加的漫長。 …… 就在我被烈日曬得昏昏沉沉的時候,忽然間有了聲響,房子的門竟然打開了,師公走了出來!我忙不迭地打招呼,說「對不起,打擾了」,自己心中不知道是自己的誠心打動了佛菩薩,抑或是自己的行為騷擾惹煩了師公。 誰知,師公說,是因為他打了電話請修理公司的人來修理電視天線,而修理工人馬上就到,所以不得已才來開門的。 「噢……」我「噢」了半天,說不出話來。 (未完待續) |
願盡形壽禮敬傳承。敬師,重法,實修。 | |
願盡形壽奉法持戒。願盡形壽眾善奉行。 |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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