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記得「張澄基」博士，寫過一本小冊子，書名就是《什麼是佛法》。

張澄基博士和我有一段緣分，因為他請我到彰化八卦山看他的房子地理。

隨後，張澄基博士也皈依我，受了我給他的「瑪哈噶拉」灌頂。

在這之前，張澄基博士與陳健民上師，都是「貢噶活佛」的弟子。曾追隨「貢噶活佛」在貢噶山閉關修法。

介紹完了張澄基博士，接著我介紹李炳南居士，我與李炳南（雪廬）有一段的緣分。

我在五八○二測量連服務時。

李居士在菩提醫院，太虛紀念館講《大勢至菩薩念佛圓通章》。

在台中南門橋傍，剛好我服務的「測量連」和「太虛紀念館」很近。

我走路去聽李炳南居士講經。

我皈依印順導師，介紹人也即是李炳南居士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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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一回。

我在李炳南居士的家（正氣街）。

有一位道友，持了張澄基博士的小冊子《什麼是佛法》給李居士看。

李居士看了看。

把書拋了。

叱說：

「我要問問張澄基，佛法是什麼？」

李居士顯然生氣了，他不滿意張澄基博士的論調。

我當時在場。

我說：

「什麼都是佛法。有什麼不是佛法的嗎？」

李居士瞪了我一眼，不吭聲。

（我那時候二十六歲吧！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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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情隔了四十年了，我想起這陳年往事，不免為自己汗顏。

今天，有人問我：

「什麼是佛法？」

我答：

「如果以方便來說，能夠去除貪、瞋、癡的，無不是佛法。」

「什麼能去除貪、瞋、癡？」

我答：

「對佛陀教法有淨信，能夠去真實地實踐，視眾生平等無二，我想這樣，一定能去除貪、瞋、癡。」

我補充說：

「如果我與眾生平等無二，便能夠去除貪、瞋、癡。唯有這樣的人，才能到達彼岸，能夠正等正覺。」

來人問：

「佛法有大、中、小之分嗎？」

我答：

「通達般若與大悲無二，是大。了解有，了解無，了解空，是中。知因緣果報、是非、善惡，是小。」

「佛法是什麼？」

我答：

「普天下，事事人人，全是佛法，因為不管任何人，任何事，全是教導我們成佛涅槃之道，不管是善惡、是非、好壞、對錯、正邪，全是佛法，不是嗎？」

我請問聖弟子：

「什麼不是佛法？」